知道陆薄言和穆司爵关系不浅的时候,她查过陆薄言的资料,这个男人的冷漠和杀伐果断,统统没有逃过她的眼睛。
“在你家里等我。”穆司爵说,“我过去拿。”
“……我们不在G市?”许佑宁看了看四周,才记起来她和穆司爵在一个海岛上,距离G市不止一千公里远。
穆司爵给自己磨了杯咖啡,正欲送到唇边,许佑宁冲过去不由分说的抢下来。
穆司爵不紧不慢的喝了口水,扬了扬眉梢:“谁会传出去?”
不用猜也知道是陆薄言的电话,他也许是抓着会议开始之前那点时间打回来的。
那个时候,只要爸爸摸|摸她的头,她就觉得浑身充满了勇气。
沈越川自认不是脾气暴躁的人,但前提是,不要踩到他的底线。
循声望过去,是沈越川。
又或者,他早就确定她是卧底了?
许佑宁绕过去,朝着穆司爵伸出手:“谢谢,行李给我就可以了。”
“给我三天时间。”最终,苏洪远还是只能妥协。
“我、我脚痛。”许佑宁下意识的动了动左腿,没想到这一动就痛出了冷汗,她“嘶”了一声,差点把床单都抓破了。
许佑宁下意识的往后仰,拉远和穆司爵的距离:“谢谢你。”又环顾了四周一圈,疑惑的问,“这是哪里?”
十指连心,他用坚硬的钻石圈住了连接她心脏的地方,这一辈子,她都不能再从他身边逃开。
穆司爵嗜酒,也很以来烟,可是他的身上从来不会有烟酒的味道,只有一种淡淡的男性的刚毅气息,就像一种力量感,给予人安全感。